男保姆安颉和夏正语乘着的士到了目的地。
夏正语跳下车匆忙向酒吧里跑,刚把头探进个去,里面昏暗的灯光,隐约的人影硬生生让夏正语刹住了脚步,这情景和舞厅是多么的想象,夏正语的恐惧感又上来了。
男保姆安颉付完了车钱,见夏正语在酒吧门口徘徊着不往里走,以为是在等他,很感动的上前拉住夏正语的手往里走,走了二步男保姆安颉就感觉不对劲了,只觉得夏正语手心湿潞潞的都是汗,整个人僵硬着不往前走,还满脸的不安。男保姆安颉拉着她退了出来,站在酒吧门口,吹了会风,夏正语的脸色好多了,男保姆安颉就问:“怎么了?不舒服么?”
夏正语瞪了他一眼,心里说还不都是你害的,让我得了如此严重的舞会恐惧症。这么丢脸的事当然不能说出来了,只能不作声。
“等我一下!”男保姆安颉转身进了酒吧,一会男保姆安颉出来了,“搞定,随我来。”拉着夏正语再次进去。
里面的灯已全部打开了,亮堂堂照亮了每一个角落,夏正语感激地看了男保姆安颉一眼,心说这小子还蛮懂自己的心思的。
男保姆安颉见夏正语脸色大好,赶紧在一旁邀功:“我可是对老板说尽了好话,差不多要跪下了,老板才同意开灯的,真的是好辛苦呀!“
夏正语才没空理会男保姆安颉,因为她已经看见了扒在桌上的项少文,还有在旁边抽泣的朱珠,夏正语冲过去,“你们二个又搞什么呀?子时都过了,不是烛光晚餐吗?怎么又跑这儿来了?”夏正语去拉扒在桌上的项少文。
项少文见是夏正语,象见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她,力气大的吓人,硬生生拖着夏正语坐下,一嘴酒气全喷在夏正语脸上,口齿不清地说:“她!”指着朱珠转而又指着自己,“要我买、买房子,买钻、钻石,买、买车子很多很多东、东西,要、要不就不和我结婚,我、我可不可以不、不要她,不要她。。。。。。我要、要买酒,要、要买很多酒,很、很多、酒,我要泡死在酒里。”项少文说着抽抽答答地哭开了。
“朱珠,”夏正语很生气,使劲掐了朱珠一把,把个朱珠疼得直叫唤。
“你这个爱慕虚荣的丫头,大少是有钱人么?你对他提出那么多的要求,你是真正爱大少么?如果不爱就趁早分手,我也省心。”
“正语,”朱珠央求着,“我不是逗他玩么,又不是真的要他买,我遐想一下也不行啊!”朱珠哭着说,“第一次见大少发这么倔的脾气,我真的是吓着了,一句分手了他就这么从酒店黑着脸出来,不管我在旁边如何恳求他,他都不说一句话,一直冲进这个酒吧,那么多酒他就这么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喝了下去,我真的是要吓死了。以后不敢这样玩他了,我是真的爱他的呀,正语,帮我请求他和我回去吧!大少最听你的话了。”见夏正语气呼呼的不说话,朱珠转脸求男保姆安颉:“正语保姆,请求你把我家大少架回去吧,我太丢脸了!”
“还知道丢脸啊!”夏正语白了朱珠一眼,“也就大少那么爱你,你还不知足,成天的想着风花雪月,那风花雪月中的男人现实么,有钱人能有好东西啊!这次回去后好好反省,你在这样下去,大少早晚要离家出走。”
男保姆安颉扶起项少文想架他走,没料到被项少文大力一推,男保姆安颉一连后退了二步,用手撑住了桌子才没有跌倒。
朱珠哭喊起来:“大少,你不要这样,我错了呵,我们回去吧!”朱珠的手刚碰到项少文,就被项少文用劲甩开,嘴里嚷着:“不要碰我!你们都不要碰我!让我死在这里吧!”
“大少!”夏正语想去拉项少文,男保姆安颉怕项少文发酒疯伤了夏正语,赶忙将她一把扯住,“让他的情绪先稳定一下!”
夏正语等项少文的情绪稳定了些,在他的对面坐下,和言悦色地宽慰扒在桌上的项少文:“大少,酒吧要打佯了,我们回去吧,你如果心里不开心,回去后我陪你喝呀!大少,可以吗?我知道你心里很苦,回去说我听好吗?”
“正语,我们是不是哥们?”项少文抬头问夏正语。
“是!”夏正语坚定的回答。
“陪我喝、喝一杯,然后我们回去继续!我来买、买酒。”项少文把酒杯推到夏正语面前。
夏正语为难的看着面前这杯酒,男保姆安颉挨着夏正语坐下,拿起这杯酒,对项少文说:“大少,来,我们男人来干一杯!”
项少文指着男保姆安颉,大着舌头说:“我、我不认识你,我不和你喝,来,正语,我们喝、喝一杯,你、你是我最好的朋、朋友。”
夏正语从男保姆安颉手里用力夺过酒杯:“大少,喝完这杯我们就回家,说话算数!”
“嗯,听你的!”项少文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,拿起酒瓶和夏正语干杯。
夏正语硬着头皮一口气喝了下去,一股辣辣的液体流过嗓子口,呛得夏正语眼泪都出来了,咳得弯了腰,男保姆安颉只能怜惜地帮夏正语拍着背,希望她好受些。
夏正语盯着项少文:“说话算数哟!大少,我们回去了。”
男保姆安颉架着项少文出了酒吧,一行人上了的士送朱珠和项少文回去。等把项少文架到床上,安抚好朱珠已是凌晨了,在朱珠的千恩万谢中二人出来,准备打的回去。
夏正语头晕的厉害,走路都不稳,可能是酒劲上来了,夏正语抓着男保姆安颉不敢放手,怕自己会摔倒:“小安,我头晕的很,你扶着我但不许占我便宜。”
男保姆安颉低头打量,呵呵,这小妮子一脸绯红,酒量这么差。“小安知道了,”说着架着她上了出租车,到了车子上,夏正语实在无力抬起眼皮,只好去见周公。
男保姆安颉见夏正语靠着车门头歪着,显见已是睡着了,壮着胆子搂过她,让她把头搁在自己的肩上,轻轻地吻着夏正语的秀发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