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回到北京还真有点不适应了。 早上八点不到就醒了,在家那二十来天老爷子楞是把我的生物钟给调过来了,这下好,回到北京调不回来了。 起床一看,嘿,阿芬保姆还没起来呢。我苦笑,完了,阿芬的生物钟也紊乱了。 肚子条件反射般地开始叫唤起来。随便翻了翻,家里实在没什么现成的吃的东西。坐在沙发上抽烟,两颗烟抽完了,阿芬房间里居然还没动静。 我这心里老大不高兴,站起身来走到阿芬门口,想把阿芬叫起来。刚伸出手准备敲门,想想又缩了回来。干吗呢,真把自个儿当周扒皮了,人多睡一会儿不成啊,饿这一小会儿又饿不死。得,再等等吧。 肚子不争气地一直叫。到八点半实在忍不住了,刚站起来,我突然有了主意。小阿芬保姆给我做了那么多顿早餐了,干脆我给她做顿早餐得了! 说做就做。到厨房里寻摸了一番,还有几个鸡蛋,煎荷包蛋我还算拿手。又找出半袋子面粉,再做个煎饼吧,以前自己没做过,看老爷子做过,也简单,把面粉和稀一点儿,加点盐,加点切碎的小葱,放油锅里一小块一小块地煎,直到两面焦黄。可惜没有小葱,只能凑合着了。 忙活了二十多分钟,总算齐活了。我端着东西刚想走出厨房,差点儿和阿芬撞到了一块。 阿芬保姆惊异地看着我,话不说不圆了:“大、大哥,你干吗?” 我说:“做饭啊还能干吗?我快饿死了!” 阿芬保姆脸红得不行,接过我手里的东西端到餐桌上去了。 我志得意满地坐在那儿,一瞅阿芬还跟没睡醒似的站在那,便招呼到:“愣着干吗?刷牙洗脸了吗?赶紧拾掇拾掇吃早饭啊!”阿芬这才醒悟过来似的羞笑着跑去卫生间了。 别说,我还真有点儿做饭的天赋,煎饼那叫一个香啊。吃得太急,差点噎住了。正好阿芬出来,我叫:“快、快,给我倒杯水来……” 喝了几口水缓过来了。我叫阿芬:“快吃吧,尝尝大哥的手艺怎么样!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 阿芬保姆坐在那小口小口地吃着,眼皮子扑棱扑棱地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我心里暗笑,小丫头不是被感动了吧。别说,多年以前的某一天,我也曾一时心血来潮给一小姑娘做过一次早餐,当时把那小姑娘感动得,差点就眼泪哗哗的了。 阿芬保姆嘻嘻笑着:“大哥你做的饭真好吃!” 我笑:“那当然!我是什么人啊,……可别,以后这饭还是你做啊,别指望我。我高兴时做上一顿两顿的还行,你别偷懒哦!” 阿芬保姆笑道:“才不会呢!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,困得厉害,好象醒了,就是睁不开眼睛!” 我叹气:“唉。看样子我年纪是大了,睡眠是越来越差了!” 阿芬保姆笑得更厉害:“哪有!你每天都睡得死死的,象那段时间还经常一睡就是一天!” 我忽然想到那次失火事件,心一动,笑道:“是吗?你怎么知道的?是不是老躲我门口偷听?我一直想问呢,那天怎么就那么巧,刚着火你就发现了,真的是半夜起来上厕所?” 保姆阿芬脸噌就红了,娇笑着:“你又瞎说!不和你说了!” 今天天气不错,大晴天,好象气温也不高,屋子里不怎么热。吃完早餐我又无所事事了,打开电视机不停地换台。 等保姆阿芬收拾完了厨房,我叫她:“阿芬,过来!” 保姆阿芬走过来。我笑着问:“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?是不是全好了?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没有?” 保姆阿芬道:“应该是都好了,就是有时候有点痒……” 我说:“你坐这儿来,让大哥看看。” 保姆阿芬脸又红了,扭扭捏捏站在那没动。 我笑道:“还不好意思啊,没关系,来,让大哥瞄一眼。大哥又不是外人!”对天发誓,我真没起什么歪心思,就是想看看阿芬身上的伤到底怎样了。 阿芬保姆红着脸磨蹭着坐到了我身边,把背对着我。 我轻轻撩开了阿芬的衣服。一大片红色的疤痕很是刺眼。我忍不住伸手抚摩了一下,阿芬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。 我有些心痛,真够受的,当时那会儿得多疼啊,小丫头还算是坚强的。我叹口气把阿芬的衣服放下来。 阿芬保姆转过身,羞怯怯的:“是,是不是很难看?” 我差点乐了,还好忍住了。小丫头就是小丫头,没想别的,光想着好看不好看了。 我说:“没事!等你全好了,大哥带你去找家整形医院,做个手术把那些疤痕全抹了!” 阿芬保姆羞笑:“不用不用!又要花钱!反正我长得丑,多点疤也不怕!” 我正色到:“是啊是啊!咱阿芬多漂亮啊,这点疤算什么!你瞧那什么维纳斯,不是连胳膊都没有吗?照样迷死人!” 阿芬哧哧笑了几下说:“我真的长得好看吗?” 阿芬看着我,我倒心里有些发虚了,讪笑道:“那当然!咱阿芬现在年纪还小,等再长大一点儿,绝对是个大美女!比那些个电影明星强多了!” 阿芬保姆居然幽幽叹了口气:“大哥你就会骗人!” 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了,幸好手机响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