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香气向我熏来，我能感觉到小雪保姆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跳动。小雪保姆呼吸紧促起来，嘴唇张开着向我的脸上凑。
我搂紧了小雪保姆，伸手褪下她的内衣……
（六）
醒来时，晨曦透过窗格洒在床上，小雪保姆还在梦乡，脸上荡漾着笑意，是那种得到满足后的笑意。我俯下身去吻她的嘴唇，小雪保姆突然伸手揽住我的脖子把我抱进她的怀里，我们又忘情地吻起来……
起床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，老妈已经做好早饭等我们。小雪保姆坐下时老妈盯着小雪保姆的脸看了很久，看得小雪保姆不好意思低下了头。
“小雪保姆是个好姑娘，老三你要好好待她。”老妈摆好碗筷，就坐在那看我俩吃饭，她几乎没怎么动筷子。
还是初四，回城的人比回家时就少多了，我们上火车后很快找到座位，小雪保姆靠在我的肩膀上睡到站台才醒来。
因为帮老满带了很多年货，下车的我们就直奔老满家。老满出去喝酒了，只有他妻子桂花在家。桂花见了小雪保姆很高兴，牵着她的手从头看到脚：“就几天雪姐象变个人似的，脸色比以前红润多了，变成个大美人了。”
晚饭是在老满家吃的，老满不在，桂花和小雪保姆的话特别多。我一个人喝着闷酒，听她们特热烈又没有主题的聊天。
小雪保姆给桂花介绍在我老家的见闻，说到“二奶山”，桂花的嗓门就大了。“其实她们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的，你别看那一张张漂亮的脸蛋，还不都是我们农村姐妹帮她们做出来的，要是我们农村姐妹也能隔三岔五做个面膜，做个保养，保准比她们漂亮得多。”
“没办法，人家城里人有钱呗。”小雪保姆总是细声细气的。
“城里人有钱？还不是赚我们农村人的便宜。就拿我们印刷厂来说吧，我们这些来自农村的临时工一天有上十几个小时的班，累死累活一个月就五百多块钱，而那些城市娘们什么都不做，一天就来厂办公室泡几个小时，家长里短的聊聊天，打打毛衣，一个月就是几千块。”
“一个月就五百多块钱？”我终于插上话：“那你别做了，就在家带孩子，叫老满养活你。”
“老在家呆着也闲得慌，这几天老满忙着送礼去了，争取换个清闲点的的工作，咱也要做个城市娘们，赚点轻松钱。”
“桂花，别老是城市农村的，其实差别在于户口，所有的城市人都是农村人，只不过现在拿着城市户口而已。象我们也很累的，单位总共十个人，四个领导，六个当兵的有四个是女的，是领导家属，剩下我们这俩小伙比牛还累，可工资比他们差了好大一块。”
“你也知道累啊？”桂花和小雪保姆笑了起来，“要是取消户口，城市人和农村人一样，我看这些什么都不会做的城市娘们没几个人嫁得出去。”桂花都笑得趴在桌子了。
这时桂花手机响了，她接完电话就把小雪保姆拖到房里嘀咕了一会，出来时桂花和我说她家出事了，要马上赶回去。
我拿出3000元给小雪保姆，她数够1800元就把剩下的还给我，说什么也不肯多要一分钱。
送走小雪保姆后我独自拎着行李回到自己的小窝，这几天一直和小雪保姆在一起，离开她好象身上少了什么东西似的。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小雪保姆，身上还有小雪保姆留下来的香味。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，打开行李，一眼就看见那个海绵胸罩，小雪保姆的日常用品和换洗衣服都没拿走。
都怪我大意，只记得小雪保姆是远郊一个村子的，详细地址没问，她又没电话，怎么才能找到她？
第二天我找到桂花，问她要小雪保姆家的电话。桂花怪笑着盯住我的眼睛：“爱上我雪姐了，离不开她了，要不要我帮你们做媒？”
“你说什么啊，是她的日常用品和换洗衣服都没拿走，我打电话叫她来拿。”
“哦，这没办法，她家穷得什么都没有，别说电话了。这样吧，我帮你捎个话，叫她这两天到你那取。”
从老满家回来后我就一直失魂落魄地在屋里面等小雪保姆，什么事也干不成，好几次明明听见有敲门声，可开门后什么都没有。我总觉得这屋里有小雪保姆的气息，不愿意动每一样东西，怕把这种气息弄跑。
第三天中午，我被这种种等待折磨得快崩溃了，我决定去小雪保姆的村里找小雪保姆。可当我拉开门时，小雪保姆就站在门外！
我一把抱起小雪保姆，把她抱进屋里。“小雪保姆，我想死你了……。你怎么走了这么久啊？”
小雪保姆在我怀里哭了起来，嘤嘤地哭着，哭得很伤心。
“怎么了小雪保姆？”我稍稍松开小雪保姆，拍着她的后背。
小雪保姆在我怀里低声抽泣，“你问过我的男人，当时我没说，这次回家就是为了他，他卖掉家里所有的家产去做生意，亏本后就抛下我们娘儿三个出去几年没有音信，这次终于来消息了，是被判了无期徒行，叫我回去签字。”
“哦，没想到你的命这么苦。”这时候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安慰小雪保姆。
“有他的消息就好了，坐牢就坐牢呗，就怕以前那样，生死未卜的，叫人日夜担心。”
“嗯——”，我替小雪保姆擦干眼泪，“别哭了，有我呢，你有什么困难就找我，生活总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我知道你对我好……”小雪保姆抱紧了我，感觉她的两个乳房拼命地挤向我的身体。我用手指把她散乱的头发向后捋了捋，小雪保姆的脸颊红红的、烫烫的，眼晴微闭着，眼脸有点往外肿，嘴里呼出那种栀子花香的气息熏得我脑袋晕晕的。我凑上她的嘴唇，用力吸吮她的舌头，感觉莉的身体慢慢往下沉，软绵绵的。
我把小雪保姆抱到床上，扑在她的胸脯上继续吻着。小雪保姆的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，我用力挤压她的乳房，莉的双腿躬起来，勾住我的腰。我松开了她的乳罩，把头埋在乳沟，噙着她那变暗了的乳头，小雪保姆的身子弓了起来，紧紧地帖住我的身体……
那一个下午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天荒地老！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，我翻了个身想抱住小雪保姆，可枕头是空的！
桌上有一张纸条，“大哥，我不告别就走了，不是不想和你告别，是怕你醒来时，我又离不开你了。……”
小雪保姆的日常用品和换洗衣服都拿走了，只是沙发上，还摆着那个海绵胸罩。我双手抓起这个海绵胸罩放在胸前，走到窗边，推开窗子。
这个灯火通明的夜晚，小雪保姆不知消失在哪个角落——
（完） 上一页 [1] [2]
|
网友评论：（只显示最新10条。评论内容只代表网友观点，与本站立场无关！）
